酒蟲在姚燒鳥被冰涼的必嚕喚醒以後,
一直吵個不停:雞屎~山!雞屎~山!
真的很吵捏。其實是我想開始喝酒了。
酒蟲長年跟著老郎征戰南北酒攤不下千百場,
深知老郎的習性:
只要聽說喝酒的地方不錯,就想去見識一下。
雞屎山學院就是。
老郎早就耳聞,雞屎山不養雞,也沒甚雞屎。
只是幾個剩一張嘴的中年男人無聊,
喝過酒、瞎扯淡以後,莫名其妙開的喝酒店。
「雞屎山」之所以會這麼有名氣,是拜一群記者之賜。
吳老闆說的:某家已經消失的報社編採中心就在樓下,
記者發完稿沒事,會在他那裡喝小酒閒聊,交換情報。
久而久之,「雞屎山學院」的名氣在圈外也不脛而走。
本業是在賣西瓜兼營音響器材的吳老闆,
只有一個人在忙店裡頭大大小小的雜務,
沒機會跟他閒聊。
下次去,我再找他澄清一些傳聞。
木雕獅子後面的牆上有幅單聯,
第一個字也是我想弄清楚的。
貪腐逸樂營長BG表演手舞;
馬賽克對輪廓深的雨狗無效。
費心費力費摳摳,安排貪腐逸樂事項鉅細靡遺的阿妹;
纖纖十指,培育英才無數。
佛頭諄諄,大賓在側,咖啡因半露臉。
必嚕!必嚕!
還是必嚕!
老郎的哇嘎敗市!竟然連一瓶都沒喝完。
吳老闆的西瓜紅又甜。
他這位仁兄還蠻性格的,
當晚來打招呼的時候,
喝的必嚕是用瓶對嘴喝的,
然後,把必嚕瓶就塞在後口袋,晃到下一桌去。
老娘忙著掏貪腐基金?
有喝到老郎特調缺味長島冰茶的營眾,
下次想喝,請記得自備龍舌蘭或蘭姆酒嘿。
哇嘎和威士忌我準備。
- Jul 17 Thu 2008 12:01
府城 雞屎山學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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