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,爸媽當著我的面,用日文交談的時候,
我都覺得不太妙。
那時候還小,聽不懂,只能察顏觀色,
因為,接下來是天堂?是地獄?
都在大人不經意瞄你的眼神裡。
現在回憶起來,考砸了、搗蛋的的時候,
聽見日文的機會就特別多。
小時候吃了日文的悶虧,
也沒有讓我特別想要去搞懂這種語言,
因為那不是必修的東西,
演歌也不是我喜歡的音樂,
尤其,當「倭寇」這種字眼,還出現在教科書裏的年代,
日文只能偷偷的講。於是,
我錯失父母親言教的機會。
第一次去日本前夕,
把最實用的羅馬注音日文範本放在枕頭邊,
心想這下子肯定萬無一失囉;起碼,迷了路還派得上用場。
隔天,興沖沖出了門,完全沒有發覺,
那本猛K了幾個禮拜的救命範本,正安靜的躺在地毯上。
後果可想而知,啞巴一個。(日本人的英文實在不怎麼樣。)
同行的兩位老兄當然是一路照顧,
不過,最後一天還是擺了我一道;
國際電話卡肯定不比銅板實用,我想,乾脆換銅板好了,
不要小看換銅板這個艱鉅的小任務,
尤其,日文連一句都不懂的時候,
他們兩位老兄悠哉的吃著飯後的甜點,
冒了一句話:你不會自己去換喲?
當下真想一腳踹飛他們。
後來,繪畫天份一百的我,
畫了張1000的紙鈔樣,
幾個箭頭比向代表100、50、10圓的小圈圈,
遞給櫃台美眉的時候,
她露了個全世界最可愛的笑容。解決。
那天,心情愉快得多看了電話亭裡頭的色情小貼貼兩眼。
那一趟日本,自不量力,
還是買了安彥良和日文版的「亞利安」,
因為台灣的出版商偏偏就是不肯出版完結篇。
日文,到現在為止,至少換過十個老師(真的),
還是不行。
至於浦澤直樹的作品,我也一定會推一次的。
不談也奇怪。哈。
- Dec 21 Thu 2006 23:24
日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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