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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已經很久沒有看過甘蔗了;草繩也是。
昨天離開醫院,在騎樓柱旁的不鏽鋼槽,
跟甘蔗、草繩重逢。
看著堅韌的草繩,拙樸牢靠的紮著甘蔗;
我按下快門,離開。
天空灰濛濛的,
心,悵然若失。
生於斯,長於斯的這塊土地,
何日才能是我孩子們的國家?
題外話。
十三年前,在中國的臺灣中階主管,月薪起跳六萬,
現在,朋友離鄉背井在上海當廠長,領五萬四千元。
這次,他休假回來,吐了一堆苦水。
除了被中國的勞動合同,搞得焦頭爛額,心力憔悴,
他還擔心,等薪支需求超低的當地人學會他那一套,
他就失去作用了。
問他如何因應以對?未來何去何從?
「過一天算一天」
這,算是答案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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劈甘蔗
佛頭以為我會描述一段「劈甘蔗」這種古老的技藝。
其實,我寫了一半,直到我無法形容鐮刀的擺法為止;
另一個原因是:我很迷惑,
到底有多少人能看得懂老郎用文字敘訴的「劈甘蔗」?
乾脆放棄!結果,還是被佛頭抓包,硬是躲不掉。^___^。
還好,我有另一套辦法,請讓我姑且應付一下吧?!
哈!哈!哈!這就是「劈甘蔗」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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